她不得不又去求助了单家一家人:“真的,柔丝,他一定是遇到问题了,可是所有人都告诉我,他还安全着。”
“我爸爸也是,我去找了他那些朋友,可是每个地方都没有留下任何线索,他们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。我该怎么办,我不知道我从哪里开始帮助他们!”
甚至还有个助理嘲讽了她:“田小姐,这段时间冒充田小姐的人多了去了,你这个方式引起注意也是很不容易。”
她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了。
单柔丝很耐心的安慰她:“伯父也好,柳总也好,都应该是安全的,他们都是成熟的男子啊,怎么样都比你强吧。你不要瞎想,也别怕,我请假去陪你去。”
下午的时候,绝望的田甜背着包,请了一周的假,在各处火车站和汽车站徘徊,复印了老父亲的头像照片,依然没有任何消息。
单柔丝是在晚间六点来到的。
她一来就给田甜一个大大的拥抱:“别怕,姐姐来陪你了,你不是一个人了。”
田甜的眼泪终于又流了下来,一整天,她怕自己因为不够坚强没有力气去寻找亲人,所以眼泪也不敢流下。
她抽泣着:“柔丝,熙来怎么办?他该怎么办?”她一无所知,所有人都告诉她,是她在大题小做。
就连唐赛都回复她:“柳总很好,我昨天同他通话,还算正常。田小姐,恕我直言,如果你真的打算离开柳总了,就走得彻底点吧,从职工来说,喜怒无常的老总令我们胆战心惊,换个角度,越界来说,从柳总一起打拼起来的兄弟,我不希望他刚刚调整好的心态,因为你重新出现,又崩溃了。你这些手段,我以前见多了,柳总也见多了,但是他宽容你,我却不想宽容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