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始终握着自己的手,秦舒在陷入睡梦中想,若他们没有身处宫里,该多好……
……
秦戈在宫里确实没有遭罪,他被单独关着,除了限制了自由,一应吃喝都不缺。
连着好几日秦戈都没有见到皇上,他看起来也并不焦躁,安静地坐着,耐心地等。
等到外面终于有了动静,秦戈起身,看到宫女推门而入,沅凌随后走了进来。
“参见皇上。”
秦戈不卑不亢地行礼,“请恕臣以这副颜面面圣,是臣之过。”
沅凌怔了怔,让人去拿了东西给秦戈整理仪表,等他收拾完,沅凌发现从他的脸上依旧看不到恐惧和脆弱。
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压弯秦戈的脊梁,连天子威严都不能。
秦戈重新给沅凌行了礼,在沅凌开口之前,他却是先一步说了话。
“请皇上准许微臣解甲归田。”
沅凌眉头微皱,“你这是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