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野尚自错愕,又是微微一怔。
溟夜呢?
一直与溟夜在一起,而进入地宫之后,一时无暇顾及,竟然不见了溟夜的踪影。难道那个家伙所说的均为谎言,他与他师父合伙骗人……
“此乃老国主遗诏——”
公子府的数十人跪在地上,公子晋仅仅献祭了一杯酒,便见秦丰子打开玉匣,拿出一张尺余见方的金册,漠然道:“姚世,为三十六任齐国国主。姚晋,贬为庶民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
姚世,便是公子世。姚晋,自然便是小公子的名讳。
公子晋手中的玉杯摔得粉碎,失声道:“家父岂能如此待我——”
秦丰子却置若罔闻,自顾说道:“献祭已罢,封禁地宫,昭告天下,新国主即位……”
公子晋暴跳而起,怒吼道:“你假传遗诏,金册拿来——”
“哼!”
秦丰子闪身失去踪影,而冷冷的话语声犹在地宫中回荡——
“国主有令,公子晋欺上罔下,重罪难饶,即日在地宫守灵三年……”